路成枫顿时觉得心花怒放，他正经道：“那我可更得持续上进了，不能让你的目光被别人吸引走。”
穆雅琪玩笑似的道：“你不上进也行，我包养你。”
路成枫挑了挑眉：“竟有这等好事？那你包养了我，可就不要再包养其他人了哦。”
穆雅琪一时愣住道：“你认真的吗？”
路成枫道：“不要惊讶。”
穆雅琪略显怀疑地问道：“你的人格呢？你的尊严呢？”
路成枫随口道：“我没有尊严。”
穆雅琪被他这话整懵了：“啊？”
路成枫望着她，思绪涌起：人格尊严皆为虚妄，我想要的只有你。
路成枫轻咳了两下，挽回道：“世间万般皆是虚妄，人格和尊严也只不过是个人的人生观所赋予其上的意义。”
穆雅琪总结道：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你认为尊严并没有用。”
路成枫莞尔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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