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很浓，苏渺醒来时就不自觉地皱起了鼻子。

耳畔的声音很杂很乱，因为连续不断的爆炸声，苏渺的耳边残存着一阵阵的耳鸣。

苏渺下意识看向手边，他记得最后那一幕。

莱尔又或者是凯撒，他带着释然的笑容，把苏渺推到门外两个不顾大火与爆炸的男人怀里。

轰鸣声传来，两个人将苏渺护在怀中，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。

莱尔最后似乎在说着什么，但苏渺的耳鸣声盖过了一切。

江泊言没有周镜明运气好，背上有很多玻璃碎片。

苏渺出院时去看过他，他还在无菌病房里，看到苏渺来了，成熟冷硬的五官霎那间笑得很温柔。

陪着苏渺过来的周镜明，立刻散发出一股酿了几百年的酸味，他嘴角下垂但没说什么。

如果没有江泊言挡住那一片玻璃，苏渺就会受更重的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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